那时我刚写完一个长篇小说。在厦门回昆明的飞机上,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。那种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长跑,而对短跑有了一种久违的渴望。长篇还在电脑里,不想再看它一眼,短篇就是《红妆》。这个小说是一个愿望,我想送给那个我经常在巷子里遇见却不相识的入殓师。我能感受到他眼里的孤独。正如某天有人看出了我的孤独。孤独,是文学永恒的主题。在这方面,卡夫卡是师父。只要有人类,就会有孤独的灵魂。而对于一个写作者,卡夫卡同样告诉了我们:写作,你不光要像个隐士,还要像个死人。我们都会死,我们死了都需要一个入殓师。
文章来源:《电脑与电信》 网址: http://www.dnydxzz.cn/qikandaodu/2020/1107/536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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